以青春书写时代记忆,2024浙江青年文学之星上榜作家座谈会侧记

2024年10月14日 17:28:42 来源: 潮新闻 作者: 记者 方涛

不久前,第九次全国青年作家创作会议在北京召开,激励青年作家担负新的文化使命、努力攀登文学高峰。

正如浙江省作协主席艾伟所言,五四以来,中国文学界有一个特别美好的情怀,就是拥抱新作家。文学是代代相传的,青年作家尤其重要。浙江文学的未来其实也寄托在新一代作家的身上。

9月23日上午,浙江文学院(浙江文学馆)会同春风悦读榜组委会共同公布了2024年“浙江青年文学之星·秋季榜”,宝树、池上、卢山上榜。

浙江文学院(浙江文学馆)院(馆)长程士庆在主持时表示,“浙江青年文学之星季度榜”不仅繁荣我省文学创作,发现并扶持文学新人,还扩大浙江优秀青年作家作品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壮大“文学新浙派”后备力量。

2024“浙江青年文学之星”上榜作家座谈会现场 浙江文学馆供图

随后,2024“浙江青年文学之星”上榜作家座谈会也同步举行。

“浙江青年文学之星”榜单于今年春季启动,每季度发布1~3名入榜作家,年底从上榜作家中产生一名年度人物。目前已产生9名上榜作家,此次座谈会邀请了9名文学界、批评界专家对,对入选“春、夏、秋三季青年文学之星”上榜作家进行一对一点评,并与部分青年作家面对面交流,在作品赏析中碰撞出文学的火花。

“浙江青年文学之星·春季榜”——丁小宁

陈力君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浙江大学文学院副教授陈力君认为,丁小宁的《去海口》《我以为我是佛》《我以为我是人》3个短篇小说显现了较为成熟的创作水准。

“如果让我概括她的写作特色,我觉得她一直在做比较有深度的人性探索。丁小宁感受到这个世界与人性之间的关系是圆满和缺憾、错乱与超越的关系。这3部小说在主题上也是相对统一的,都是在不完满的人世间和生活形态中探寻人性中的迷茫和困顿。因为我们不知道不完满、创伤、顾忌是人类的寻常状态,而人类为了超越这一寻常状态,总是想实现超越性,甚至要做出一些在日常生活中貌似传奇的想法和行为。这些人性偶尔间也会逃逸了普遍的规律,而成为一种突兀的存在。”

丁小宁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丁小宁表示,写作对自己而言是个痛苦、焦虑的过程,需要把人生中那些不太容易启齿的东西深挖出来。

“正如陈力君教授刚才说的,我小说中的人物始终想得到一些什么,专注一些什么,得到一些很完满的状态,但始终都是失败的。我始终希望能写得更好一些,下一篇作品能写得比以前一篇,哪怕在某一方面能进步一点,不断找补自己的文学基础,再不断调整,提升自己的语言和小说的,这就是我对自己的期许。”

“浙江青年文学之星·春季榜”——周华诚

周维强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浙江青年文学之星’评选近20年,我印象中,第二届文学评论洪志刚获得了荣誉,但小说仍然是主流。这次,文学评论、散文随笔纷纷进入榜单,我乐见其成。”

浙江教育报刊总社原编审周维强认为,周华诚近十多年来在散文写作和图书出版策划上都卓有成效。他的《不如吃茶看花》能够得随笔散文的“真趣味”。

“首先,最直接、最直观的是文字。文字空灵,散淡简单,起承转合,行云流水,往往不知所从何来,又不知所往何地。羚羊挂角,难寻印记,看起来随手而写,却也是从心所欲不逾矩。苏轼《与谢民师推官书》中写道‘作文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这是我对周华诚文字的第一印象。第二是文学所呈现出来的内容。比如,写茶,不是摘抄和堆砌资料,是融化在文字所写的茶趣、茶艺里。不啰唆、不俗套,不装模作样,不端架子,有平常心,无哗众取宠的意义,我想这才是随笔的‘随’。”

在周维强看来, 周华诚所表现出来文字的风格、随笔的审美品质,在浙江的中青年散文作家里很难看到。充和、散淡,但不枯涩。非职业的散文作家,往往能源源不断地写下去,他的生活无穷无尽,他的写作也无穷无尽。

“浙江青年文学之星·春季榜”——徐兆正

张晓玥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浙江工业大学教授张晓玥总结了徐兆正的《总体性的碎影》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一批相对资深的作家评论;第二部分是70后、80后作家的评论;第三部分是文艺理论和外国文学的评论文章。

“从徐兆正对当代文学,中国当代文学是当下文学考察中,可以看出他对西方的哲学,包括西方的文学,尤其是现代派的文学,阅读储备和理论修养的积累是比较充分的。徐兆正的评论风格特点,不是概念型或框架式的,我认为他一种流动的思想形式追求——把自己的思考以一种相对有文学化的,又有哲学气息的流动思想形式。”

张晓玥表示,对于现代进程当中,我们社会所面对历史的复杂性与徐兆正思考的理论问题,在文学创作的讨论中得到有机结合,有一定深度。从评论的形式上看,既有作家论,也有作品论,“解剖麻雀”和对作家的宏观讨论相结合,体现了徐兆正较好的理论修养。

“浙江青年文学之星·夏季榜”——赵挺

孙良好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温州大学教授孙良好在点评时表示,“在阅读过程中,我发现赵挺的小说和我当下的生活状态、工作状态有许多吻合。在阅读之余留下很多思想碎片,我把它提炼了6个关键词。这应该是进入赵挺小说世界的重要路径。”

第一,青春。读赵挺的小说,他的小说大抵都在写迷茫中成长的岁月,迷茫的成长放在赵挺小说中是比较合适的。这些小说的主人公谈不上有明确的人生目标,似乎多少都有一些颓废,但内心深处都有着一种生命的韧性。

第二,梦想。我觉得与这种生命韧性相伴随的是狂野的梦想,赵挺小说中的人物往往都有一些热爱,也有一些冲动,但又常常找不到一往无前的路径,所以迷茫在所难免。但这种迷茫又不是心有不甘,不是心甘情愿的迷茫。

第三,游戏。在赵挺小说中我清晰感受到这种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注意这个“戏”不是通常意义上所说的戏剧,而是赵挺这代人喜欢乃至沉迷的那种游戏,他在游戏当中自由穿梭于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之间,也是在游戏当中解构那种隐述的人生,同时在游戏当中让戏谑和哲理杂糅。

第四,音乐。赵挺是喜欢跃跃的,明显可以感受到。在他的小说中各种乐队、各种乐器、各种音乐作品、各种音乐元素,在他的小说当中到处可见。音乐对他来说可以是人类生活中的有机组成部分,一方面可以激发他的写作欲望,同时可以影响他的写作节奏和写作风格。

第五,公路。赵挺热爱旅行,公路就成了他小说当中很常见的元素,旅途的所见所闻所想不只是人和事,还有那种飘来飘去的胡思乱想和奇思妙想。不稳定的情绪和不安稳的人生,成了他小说当中现实世界的常态。

第六,宁波。赵挺是宁波人,宁波无论古代,在现代,在当代,都是属于有底气的一个城市。喜欢解构的赵挺并没有刻意去消解小说当中的“宁波”元素。我们在他的小说中能看到天一广场,能看到北仑港,能看到东勤府,这些宁波的标志性空间以不同形式在作品中闪现。

赵挺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感谢孙良好老师的点评!我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作品进行这样的概括,但这都是我自己想要表达的。从我写作开始就遇到了很多好的老师、好的发表平台,比如说省作协、文学院给我一些鼓励。包括之前的‘浙江青年文学之星·夏季榜’,让我一路走过来,一直有人关注我的写作。”

赵挺回忆自己在宁波时,艾伟主席曾帮他改过一个长篇青春小说,尽管自己堵车迟到了,但文学历程中,正是这些温暖的点滴,不断激励他能够继续写下去。

“浙江青年文学之星·夏季榜”——余退

沈健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湖州职业技术学院教授沈健认为,余退是近年来在浙江省逐渐产生全国影响,引起关注的一个优秀的青年诗人。其诗歌创作在题材上,总体而言分成两类:一是海洋纪念的书写;二是非海洋工业化背景下生活的书写。而余退在这样两类题材中都围绕着日常生活、家族传承和个人成长的主线,形成了一种呼应,构成了一种对位。

“我比较喜欢他的《海神的仲夏》《鲸鱼骨架》《海边梦游》《海雾戏台》,这样这几首比较结实的诗,都是写海洋诗的,我个人觉得是一手经验,诗歌里怎么样把一手经验呈现出来,这是对每个诗人是不是优秀,是不是能走远,是不是能成为大诗人最重要的考验。余退的聚焦点更微观、更窄门、更具象,我个人觉得他走的是海洋日常生活微观地图绘制之路。”

沈健谈到,在非海洋书写中,余退与当代80后日常书写,在技法、体悟和立场上比较接近,但由于有海洋、海岛、渔民、边缘等潜在文化背景,余退表现出了独特的肌理与底色。

余退诗歌中同样还有两大重要的气质,一是耐心。无论是他诗歌的语言、诗歌的节奏、诗歌的创作来说,都非常富有耐心。二是万物平权的理念。他对语言始终采取一种与日常生活平起平坐的状态。

余退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看自己写作时,常常会觉得写作是一条‘林中路’。你进入一片林地之后经常会被转晕掉,有很多歧路、岔路口,你不知道往哪里走。我自己写作的前10年,就是在迷茫徘徊状态下去写的,后来才慢慢觉得找到了自己写作的语言、题材,怎么写和写什么都非常重要。曼德斯塔姆说‘写作是一种辩证’,我是挺感谢写作的,写作给我的生活,对世界的认知带来了另一双眼睛,可以通过写作去看世界,它是不一样的。”

余退表示,自己看到大海就会想,这既是孕育了我们的大海,也是埋葬过祖先的大海。东海一半的时间是浑浊的,黄色的,但有一半时间非常漂亮清澈,它就是这种在激荡的,跟着时间的退役呈现不同状态的混合型大海,而他的写作和生活都跟东海一样。

“过去我比较注重呈现记忆的一面,过往的海洋和现代的海洋、当下的海洋,其实我们更加关注的是未来的海洋。像深水港、风电母港、国际青年旅社,集装箱的改造,我这次看到一个码头正在把集装箱改造成一个餐厅,这种很当下的东西,怎么去写其实有很大难度,需要我们去破题的。”

“浙江青年文学之星·夏季榜”——草白

翟业军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浙江大学文学院教授、翟业军回忆起自己在七月底,翻看张莉编的“2023年女性文学年度选”,读到草白的散文《流水今日》,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棒的、非常成熟的散文家。

“我们可能对散文有很多误解,觉得它应该就是写真的。但如何处理纪实与虚构的关系,是蛮复杂、蛮有趣的话题。草白则找到了一个词叫‘变焦’,她清楚地知道散文写作需要‘变焦’的,而变焦当然就是某种程度的虚构。其实很多最优秀的文本,我们是很难分清楚它是小说还是散文,就像布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像中国萧红的《呼兰河传》等等。而在草白变焦的世界里最能够打动我的是,是那些被捆缚着始终不甘,一直在嘶吼的那些人。”

翟业军表示,草白一定可以写得更好。希望她在写作中,稍微克制一点自己去说的欲望,让那些记忆的断片自己说话。并期待草白能够写一个更长的,长篇的散文。让记忆开口说话,让三门故乡过往人事在她的回忆和笔下全部活过来。

草白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刚刚翟业军老师说,希望我写一个像《呼兰河传》那样的长篇,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似乎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些我内心原本也有这样的想法。回过头来看,对于小说写作今后我或许更自由大胆一些,对散文可能会有些调整,比如说把句子写短一些,表达得更精细、克制一些,关注一些可读性和可传播性。”

草白表示,问一问自己最想写的到底是什么。自己的写作和人生到底是由什么驱动,这个问题实在太重要了。自己应该要学会抓住来自内心的声音,遵从它的指引,去解决更迫切、更重要的问题。

“浙江青年文学之星·秋季榜”——宝树

陈奇佳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浙江大学文学院教授陈奇佳认为,近年来,中国科幻小说开始深入探索深层、自然的人性体验。在这样的大潮中,宝树明显是一个具有深度、开阔、具有奇思妙想的作家。

陈奇佳表示:“宝树作品最大的特点,就是思考当人的意识被现代技术介入,虚幻和现实的界限逐渐模糊,从而产生一些全新的人生体验。他想象的东西也许是永远不可能来到的,或者说是基于他对于技术,对于人类意识改造的偏差而形成的一种幻想描写。我觉得他所探索的一些问题,恐怕是人类在未来世界当中,随着网络、AI,随着我们的生活和游戏越来越不能分开,也许会存在未来人性的形态。宝树对当前最前沿技术的发展和人的本能、意识结合起来的思考,展示出一种丰富性和新锐度。”

宝树线上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我中小学时代一直生活在浙江,作为成长于浙江的作家,能够成为本省的青年文学之星,对我来说当然是一种重要的荣誉。浙江百年来一直引领中国文学求新求变的步伐。最近提出的‘文学新浙派’的概念,不仅仅是一个地域文化的概念,它的开放、灵活、融合、创新也是不可少的内涵。它不仅仅是灵秀的江南水乡,也是澎湃的钱江大潮。”

宝树表示,今天的科幻文学本身处于一个蓬勃发展的时代,高科技对于生活的渗透和重构,让传统的现实与幻想的分界线变得模糊不清,甚至接近消失。越来越多有志于把握生活与时代内涵的作家认识到,科幻不仅仅是一种带着趣味性的想象,而已经成为理解生活的一种思维方式。所以近年来,越来越多纯文学作家开始将科幻元素纳入自己的创作,比如钟求是老师的《宇宙里的昆城》就是近年的力作。

他也将以这次上榜为转变的契机,一方面要深入生活历久弥新的脉络,去探讨人性的光芒与幽微,另一方面要回到文明的精神根基,找到未来发展的新可能。

“浙江青年文学之星·秋季榜”——池上

钟求是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池上是浙江本土青年作家的一个典型,可以说,我是看着她一步步成长起来的。”

浙江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江南》杂志原主编钟求是认为,作为一个纯文学作家,池上在新作《情绪指针》里,进行新题材、新空间的开拓,勇气可嘉。

从小说的立意和指向上,钟求是认为《情绪指针》不仅是一本科幻小说,而且是一本反乌托邦小说。

“在内容构建和创作特色上,《情绪指针》有几点值得一说:有效设计了乌托邦的社会生活框架。这种有着乌托邦社会的小说,理应自建场景生态,自建生活逻辑;较好进行了情节的构想、布局、展开;醒目表达了特别社会中人与人的关系。这部作品呈现了在一个受控制的极致状态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及这种关系中的个人生存。这或许不是池上的野心之作,但绝对是池上的一部尝试之作。”钟求是说道。

池上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十年前,我有个学生参加了‘浙江省少年文学之星’征文比赛,获得了一等奖。当我把奖状给这个孩子时,我告诉她,除了‘少年文学之星’,还有‘青年文学之星’,这个孩子一脸崇拜。当时,我的小说刚刚起步,我在心里默默期许,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成为浙江青年文学之星这份闪耀的名单中的一份子。十年后的今天,我有幸站在了这里。”

池上表示,写作的神奇之处在于,它会打开你笨拙、迟钝的那扇窗,放大你纤细、敏感的神经,去体察你生命中的独有的那部分。这种矛盾、多元、含混不清的感觉,也正是她希望自己作品所能呈现的气质。

“《情绪指针》是我的首部科幻类型的长篇,和我以前的小说大不相同。书出版以后,很多朋友都讶异于我的转变,但我想说,这本书的出发点恰恰来源于日常生活。”

“浙江青年文学之星·秋季榜”——卢山

赵思运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浙江传媒学院文学院教授赵思运表示,卢山是近年来备受关注的青年诗人,从江南到西域,再回到江南。两个文化空间、两种生命体验带给卢山的不仅是一种简单的嬗变,而是用生命体验,把自然奇观和生命壮阔有效地融合。

“雄鹰、雪豹、尖叫的桑葚树、塔里木的向日葵……卢山的西域诗歌有种‘奇观化’的抒情;而他写家乡安徽的诗歌,不是简单的乡土诗和田园诗。更多带有一种生命的痛感。”赵思运认为,卢山作为一名优秀的诗人,已经写出了具有自己生命刻度的作品。希望他能够提供更富有历史文化、民族积淀内涵的作品。

卢山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我曾在西湖的宝石山下工作过几年,月明花满枝,楼台深翠微,被江南山水人文豢养教育,诗歌里流淌着缱绻愤懑和湖光山色。从宝石山来到天山,从西湖来到塔里木河,被辽阔的塔克拉玛干收养,天山赠我一轮王昌龄的月亮,我的写作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卢山表示,从中学时发表的第一首稚嫩的小诗开始,自己写作诗歌已经二十年了,虽没有多大建树和成就,但至少勇敢地选择了一条路,坚定地走出了一条路。这些年,卢山跨越大山大河,闯过风沙狂雨,诗歌是他航行的灯塔、风暴里的避难所,也是他相濡以沫的爱人、生死与共的兄弟,更是他魂牵梦绕的故乡和双亲。

“尤其是当我登上西去的云层,降落在万里之外的边疆的时候,写作更是我的故乡的石梁河,也是我栖居的昆仑和天山。”

艾伟总结发言 浙江文学馆供图

座谈会最后,浙江省作协主席艾伟回忆起自己作为首届“浙江青年文学之星”得主,接受《钱江晚报》采访时曾说:“对一个作家而言,写作就是越野赛跑,是一个长久持续的过程。除了少部分天才作家,绝大多数作家都需要有持续的能力,不断学习的能力,不断开拓的能力,不断深入的能力,不断发现自我的能力。以及完全把自己的生命奉献出来的能力,这些我觉得都是需要青年作家在未来道路上保持的很好品质,因为此时此刻不等于未来。”

艾伟表示,虽然上榜作家生活在浙江,浙江这片土地一定会对各自的写作有影响,这9位作家,风格各不相同,不是说一句话就可以完全概括正如最近提出的“文学新浙派”,并不完全是“江南风范”可以概括的,它要广阔的多。“文学新浙派”是一个旗帜、一个召唤。希望每一位作家都有自己的风格,汇集到“文学新浙派”旗帜下。

同时,艾伟还强调,“浙江青年文学之星”设立的初衷,就是希望浙江文学一代更比一代好,一代有更多的人投身到写作当中,不负时代召唤和人民期待,努力推出更多优秀作品。

责任编辑: 蓝珊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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